初春季节,虽然有中央空调,室内温度保持在二十五摄氏度以上,冷水冲在身上还是有点冷。
周云扬用冷水冲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把邪火压制下去。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他以为是冷水冲在身上,身体要不要打个寒噤造成的幻觉,于是关掉莲花喷水头开关凝神静听。
“怦怦怦!怦怦怦……”真还有人敲门。
敲门声极轻,传递的声音温柔动听,应该是女人敲门。
这个时候谁个女敲门啊?
“穆玉兰。”周云扬做出判定。
他便有点恼火,你都讲了把最美好的最后交给我,夜半三更跑来敲门,那不是重新点燃我的邪火让我难受吗!
既然你讲了把最美好的最后交出来,你就不该再来敲门啊。
想过没有,你敲门敲得老子邪火起,老子忍受不住才不管你什么最美好的……
你失去最美好的,你以后拿什么最美好的给老子。
你这是故意挑逗老子啊。
你懂不懂,人是有极限的,超过极限忍不住,才管不得你什么最美好的,抓在手里就撕扯得粉碎。
那些强什么奸的、特别是强什么奸的十四岁以下……难道不知道东窗事发老脸没地方搁,还要抓去坐辣么多年的牢,他是忍不住啊。
灯蛾扑火。
明知是死也要扑进火里
为什么呀。
邪火烧身,受不了了。
受得了谁要去灯蛾扑火、谁想丢老脸、谁愿意去坐辣么多年的牢啊!
你现在跑来敲门,是在逼老子灯蛾扑火啊。
你忍得住把最美好的最后给出去,就肆无忌惮挑逗老子、逼迫老子忍住吗?
你知道老子忍受你最美好的有多难吗?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竹签钉手指头,这些酷刑骇人听闻吧?可是,要忍受你说的最美好的之难受,比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竹签钉手指头还难受千百倍
既然挑逗老子,老子不忍了。
老子这就开门,把你最美好的给提前办了。
周云扬决心一定,跑过去猛的拉开门。
扑进来两个人。
周云扬看着两个人神色愣怔,傻了眼。
扑进来的怎么不是穆玉兰,是两个坦胸露背妖艳女人。
“你们……”周云扬张口结舌。
“小哥哥,小姐姐过来陪你,不欢迎吗?”妖艳女人柔声柔气。
周云扬身边都是极品女人,绝对不是那种见到头母猪就有想法的男人,小姐姐是什么人啊,公租自行车,脏兮兮的,才不会入他的眼。
就看眼前的小姐姐,妆化得浓,也耐眼睛,然而不管小姐姐怎么妖艳,都给人一个厌恶的“脏”字。
就给口香糖皮沾在大街上一样,让人恶心。
周云扬没有洁癖,但也是讲卫生爱干净的五好青年,才不去沾惹脏兮兮东西。
况且莺莺燕燕携带禽流感,周云扬邪火再大,也不想去沾惹禽流感。
他发觉,两位小姐姐刚扑进门时,老二精神还为之一振,做出很有战斗力的样子。
然而,老二白了小姐姐几眼后,便神情不屑样子钻进丛林睡它瞌睡。
这位老二,难得给老大思想统一认识一致一回,值得点赞。
“两位小姐姐串错门了,请出去,我正准备休息。”周云扬道。
他说话时彬彬有礼,完全是一个品德高尚、脱离了低级趣味、有利于市民的谦谦君子。
让周云扬想也想不到的是,已经跑去丛林瞌睡了的老二突然窜出来,怒火冲天的样子。
“老子都瞌睡了,尼玛对小姐姐彬彬有礼,是在小姐姐面前显摆男人的魅力吗?尼玛有什么魅力,是在挑逗老子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