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来了啊,请坐。”于小敏热情招呼。
周家振字辈比云字辈高一辈,尽管周振海三十岁刚出头,外姓人还得称他老爷。
“打扰于管家了。”周振海坐下,接过于小敏奉上的茶,翘着兰花指揭开杯盖轻吹水面。
“哪来打扰啊,小敏还盼着老爷经常过来指教呢。”于小敏嘴巴甜,她当然明白,周振海绝不是进来坐坐,一定有要事相告。
周振海说:“东家快回来了吧?”
于小敏说:“东家有事缠身,一时怕是回不来。”
周振海说:“周家豪门大族,没有东家镇着怕是要出邪神。”
于小敏说:“老爷中流砥柱,他们翻不起浪花。”
“不然,”周振海道,“就在刚才,周兴全已自立东家,明天以东家名义要你交出管家职位,于管家得尽快想好应对之策。”
周兴全行动之快还是让于小敏震惊,她不动声色道:“他们叫我交出管家位子,还得东家同意。”
周振海说:“东家孤悬海外鞭长莫及,更要命的是,东家和于管家不是周家人,非常时期,周兴全打着周家人拯救周家的旗号,外人还真不好说事,于管家切不可轻视。”
于小敏站起身,向周振海道个万福:“老爷,我代东家、少东家在关键时刻谢老爷相助之恩。”
周振海连忙站起身客气道:“我是周家人,好歹还分得清楚是非,周家迅速兴旺发达,我还想着追随东家、少东家、于管家过几天好日子呢。与奸人抗争份内的事情。”
“老爷如此通情达理,请赐教小敏。”于小敏再次道个万福。
“不敢赐教,只敢与于管家商量着怎么度过难关。”周振海知书识礼,懂得自己该怎么参与周家事务。
……
周家大堂。
周兴全早早来到大堂,坐在只有东家才能坐的太师椅上。
东家太师椅周兴全看了几十年,没有坐上去的机会。
不管是正脉还是旁脉掌权,他都只能站着,连坐其他太师椅也没有资格。
周云扬跑到国外遭遇导弹袭击坐上太师椅,他按奈不住冲动内心提前举事,坐上只有东家才能坐的太师椅。
周振江、周云华、周云柱、周云舟、周振海、周连生随后到来,分别坐在周兴全两边。
周兴全左右看看,说:“今天是我周家重归正道的日子,也是各位发挥才干的机会,谁能助我拿下于小敏,谁就做少东家。管家一职,谁功劳大谁就是管家人选。”
不能不说,周兴全抛出的诱饵不亮人眼睛。
少东家意未着周家的未来。
管家掌握分配和支派权,谁做管家意味着他那支脉就掌握了周家一半的实权。
几个人点点头。
周兴全心里踏实了许多,这么大的诱饵,他不担心没有人不为他冲锋陷阵。
他稳定下心神,拖长声音道:“叫……于小敏到大堂说话。”
于小敏在管家房处理日常事务。
周兴全的人跑来传话:“传东家周兴全话,‘叫……于小敏大堂说话。’”
于小敏忽的站起身体,怒道:“东家周兴全?周兴全几时做东了?该死的奴才,竟敢乱喊东家,拉出去乱棒死!”
几个家丁扑上去,如狼似虎,拉着周兴全的人就往外走。
“于管家,小的不是乱传话,周兴全叫小的这样讲,小的只能这样讲。周兴权现在坐在大堂东家才能坐的太师椅上,等着于管家去呢!”
“胡言乱语,给我打!”于小敏才不管周兴全的人叫喊。
“啪啪啪啪……”院坝棒击声动魄惊心。
“啊啊啊啊……”开始惨叫声还有点声势,叫着叫着就没了声音。
一会儿,进来家丁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