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清楚王牧的脸并不难。
“小霜，我开了一件房间给你休息，你不要想多了。把你安排好我就走。”王牧握住了顾小霜的手，另一边手其实并不安分的搂住了顾小霜的腰。
顾小霜从开始就已经觉得了王牧这些动作都带有了明显的暧昧意味。事情发展走向绝对不会像他口中说的那样，他准备把他安排好久离开。
顾小霜虽然单纯，但是也并不是傻子。
“学长，我今晚只要你一句话。”
顾小霜顿了顿。
“学长，你喜欢我吗？”
这是一个迟到了几年的问题。顾小霜从酒吧到房间门口这一路上，眼前不断的闪现过各种画面，脑里也穿插而过了各种问题。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这些画面和问题其实都源于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那就是他喜不喜欢我。
今晚只要他回答这个问题，那么这些事情都可以得到一个很好的解决了。她也不必再怀抱有什么幻想了。
“小霜，你还是喝多了，怎么问这个问题？”王牧抱着顾小霜的腰的手突然松开了一下，脚步也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顾小霜感知到了王牧这些举动，她知道王牧一旦表现出以上的症状，就是证明他又要开始打太极了。
顾小霜决定这次绝对不要让他逃脱，她必须要问出一个答案。
“王牧，我喜欢你，我相信几年前你就知道这件事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当年没有明确的对你说出这个想法。现在我没什么可以害怕的了，你告诉我一个答案，无论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我都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你说出来，我也真的放下了。”
顾小霜看着王牧的眼睛，满是渴望。
“小霜……”王牧迟疑了。面对这顾小霜的步步紧逼，他好像没有办法再找借口去逃避了。
“学长，你告诉我一个答案吧。”
王牧终于抬起了眼睛，直接对上了顾小霜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时候，顾小霜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也许不再是青春期那种初始的悸动，但顾小霜仍然像是被击中了一样。
“学长……”
还没等顾小霜说完，王牧的嘴已经吻上了顾小霜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