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吗？我已经不记得了，或许是老了吧。”叶笙湘说完喝了一口酒，心里没有任何的波动。
如果是从前，气氛根本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压抑。朱瑾言看着叶笙湘的脸，不知道是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变成了一个满腹心事的女人，这让朱瑾言的愧疚感更加的强烈了。
叶笙湘以前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小女生，有着自己的爱好，每天的生活都像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可是现在呢，即使是在这么轻松的环境里，朱瑾言仍旧感觉到了叶笙湘周围产生的压迫性气氛感。这种感情快要把他给吞噬了。
“你呢？老朱，过的怎么样，有没有给我找了一个嫂子？”叶笙湘眼角带着笑。
“嫂子？我要是找到了你也不应该称她叫嫂子吧，我可是和你同岁。”朱瑾言逮住了一个时机，想把气氛拉回以前两个人独处的模式，更或者说，他是想看到叶笙湘能发自内心一笑，而不是像现在这种寒暄的笑。
“老朱，你逗女生开心的方法看来还是老一套嘛。”叶笙湘没有笑，而是出乎意料的冷静，语气里面带有一丝的戏谑。
朱瑾言的心彻底冷了下来。他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叶笙湘变了，总之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心灰意冷。朱瑾言低垂下了眼睛，任周边的环境都陷入了冷漠，他好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这样叶笙湘就不会看到他眼中的失落了。
叶笙湘心里虽然平静，但她知道她和朱瑾言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十二年前发生的事情是两个人心里无法跨越的鸿沟，她曾经想过挽救，她知道朱瑾言也是，但是没有办法了。世间一切的事情都必须有个结果，叶笙湘知道，今天就是他们的结果了。
“老朱，我们？不如散了吧。我也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你们知道伤心欲绝的感觉吧？
就是那种难过悲伤到已经无法表达出来，藏在心里隐隐作痛的感觉。朱瑾言感觉此时此刻，他快要被这种感觉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