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要冷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的迟长生提醒道。
“哦……哦，我知道啦。”看窗外啊！长生！站了个超凶的人啊！季萱深吸一口气，指了指窗外的方向“这位先生你认识吗？”
“嗯，负责我离婚事宜的云律师。”迟长生见她都特意伸手指了，才转过头看了外面的人一眼就淡淡收回视线。
——这家伙什么意思？！
对着别人笑得挺好看的，对他就是一副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
云默阴沉着脸走进了这家和他风格全然不符的猫咖店“长生小姐？有空在这里和朋友喝茶吃点心，不如来和我谈谈正事如何？您能早点离婚对谁都好，我可没闲心一直负责您这门无聊的离婚案子。”
“要吃吗，千层。”迟长生完全不惧他那张凶巴巴的脸，切下一小块千层蛋糕叉起来举到他面前，态度自然。
“我像是会吃这种甜腻东西的人吗？吃多了甜食蛀牙了可别肿着半张脸哭天喊地找牙医看。”云默下意识收敛了一下脸上凶狠的表情，虽然看上去还是格外阴沉凶戾，他紧蹙的眉头却有稍稍的松动。
见他没有要吃的意思，迟长生就顺理成章地塞自己嘴里了，惬意的微微眯起眼，就跟身旁挨着她打瞌睡的猫咪一样。
“快点吃完！慢吞吞干脆打包！”云默嗤笑，看了一眼季萱，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无不表露出他不待见季萱这一点，季萱却像是瞬间明悟了什么。
“长生，我要给奶奶买保健品去了，你有事的话就去办吧！”季萱冲迟长生使了个眼色，拿起包便匆匆离去，活像是身后有只恶鬼在追她似的。
“服务员，打包！”云默没有给迟长生商量的余地，一手拿着打包盒一手拽着长生二话不说就把人带回了事务所就切入了主题“你有他出轨的证据吗。”
原主见过谢久燕与姜糖约会，却并没有去拍照录像，但这不意味着迟长生不会有证据，只要她想要，什么录像照片拿不到手，毕竟有系统1010在。
“有。”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云默的意料，看样子他并不觉得面前的女子会去留着些‘证据’，因为‘证据’只会让深爱着谢久燕的她痛苦悲伤，前一世就是，直到谢久燕要离婚，她也只是求着谢久燕不要丢下她，卑微得像个尘粒。
云默顿了顿，嘴角咧开“如果，我说我要让他净身出户——”
“干得漂亮。”
这一句干脆利落的‘干得漂亮’简直让云默浑身舒畅，就跟大热天的喝了一大口冰可乐。
“那么证据可以现在给我吗？”云默心情不错，语气也好了许多“聊天账号加个好友。”
迟长生加了他好友以后，将系统1010整理好发过来的谢久燕的出轨证据发给了他，云默点开慢慢翻看着，目光闪烁，但从脸上逐渐扩大的笑容来看，他很满意。
“看来你有一位很强的黑客朋友啊，那么合作愉快，长生小姐。”
云默好感度上升至5，黑化值下降至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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