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外桌,这都是粗人,快快里面请!”
章尔佩赶紧站起来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和这帮军中兄弟很投缘,就不进去了!”其实章尔佩是害怕进去被马士英看到挨骂,章尔佩在一个月前选官去了南昌,可是章尔佩不想去当一个小小的县丞,所以一直拖着没去上任,这次来见马铖就是希望小舅子能帮帮忙在岳父马士英面前美言几句,看看能不能留在南京当官。
章尔佩本来刚要和马铖详谈,可是这里人多吵杂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没办法章尔佩只好将话咽回肚子中。
马铖看了看这桌,除了一个年轻人不认的其他都是老熟人,马铖看了看没有他的一眼连襟曹台望,这家伙不是和章尔佩要好吗,今天怎么没来?
“二姐夫,曹台望今天怎么没来?”
提到曹台望章尔佩叹了口气“贤弟这几天忙,姐夫没有和你说,曹世兄半月前在兵器局受了伤,现在正在家中养伤。”
受伤了?马铖赶紧问道“怎么了?伤的严重吗?”
章尔佩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伤到了那里,听说很重!”
马铖看了看同座的徐振业,老徐赶紧站起来说道“大人,曹司丞在兵器局被惊马所伤,阳根被马蹄踩断,这都是属下管理不善,请大人责罚!”
马铖听徐振业这么说才想起是自己让徐振业收拾曹台望的,没想到老徐办事挺快,不到半月就办成了。
马铖心中大喜,看来以后阮丽珍就成了自己一人的玩物,不过面子上马铖还是要责备徐振业几句。
“老徐啊,曹司丞是本督的好友,却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们兵器局要好好整顿一下!”
徐振业赶紧躬身保证以后不再会发生类似事故,马铖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桌上,这一桌都是军中文官,除了章尔佩就是徐振业、王显等几个书办,只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不认识。
马铖拱手问道“这位兄弟,敢问您贵姓?”
那个年轻人赶紧站起来还礼道“小弟恭喜马军门新婚大喜,小弟姓朱,叫朱伦奎。”
这个人不认的,怎么跑来参加婚礼
了?边上的章尔佩在马铖身边解释道“贤弟,这位朱贤弟是周王的世孙,听到贤弟新婚大喜,特意赶来恭贺!”
原来是周王的孙子,周王就是朱恭枵,封地原本在河南开封。在崇祯十五年李自成水淹开封,周王朱恭枵没办法只好带着家眷逃到彰德,后来又从彰德跑到淮安,是当时在淮安的六王之一,朱由崧称帝后将潞王、惠王、周王等五个王爷迁到了南京。
周王当年也是弘光朱由崧的竞争者之一,只是他的血脉很远,竞争力没有潞王那么强而已。不过正因为这个原因,朱由崧上位后对这个周王很不待见,将他安排在城里一个小院子就不管不问了,听说生活很是困难。
马士英一党是拥立朱由崧上位的,为了避嫌向来远离这些宗室,现在章尔佩却将朱伦奎引荐给马铖认识,马铖皱眉问道“二姐夫,你这是何故?”
章尔佩看马铖生气,赶紧趴在马铖耳边小声说道“贤弟,上月周王薨了,周王世子死的早,现在周藩无人继承,这个朱伦奎和姐夫很好,想要走岳父的路子继承周藩的爵位。可是贤弟你知道姐夫在岳父面前说不上话,能不能请贤弟帮这个忙?”
马铖一听眉毛一皱,真是胡闹,章尔佩你不知道咱家向来和宗室没什么瓜葛,你这么弄不是让皇帝对咱家起疑心吗?
章尔佩看到马铖皱眉就知道事情不好,赶紧接着说道“贤弟,这个朱伦奎保证,事成后用周藩的一半财产酬谢贤弟!”
听章尔佩这么说马铖心中一动,周王一系可是在开封待了二百多年,虽然逃出来不一定能带多少钱,但是破船还有三层钉,周王二百多年的积蓄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