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韩韶咬牙，说出来的话像是从齿缝间迸射出来。
艾琳倒是无所谓，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我一向挺能耐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反正我现在，跟死了其实没什么区别。”
韩韶抬脚就踹翻了茶几，快步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艾琳，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作！”
艾琳咬牙，“我一向就是这么作，不喜欢那就放我离开啊？”
她明知道自己不会，还是要说这些话来气自己。
眼底情绪翻涌，他突然低下头，狠似的吻住她。
而艾琳也像是为了泄愤，咬住他的唇，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儿。
可是韩韶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她，仍旧紧紧钳制住她的下巴，让她离不开。
这个充满血腥的吻，如同韩韶对待她的态度一般，哪怕彼此在痛苦，他也不肯放手。
最终，当他放开她时，唇上红艳艳的，满是血迹，可是他却好似浑然不在意，死死地盯着她。
而艾琳，伸手擦了一下唇上的血迹，冷笑着开口，“韩韶，只要你不放我离开，咱们可以慢慢玩，哪天我玩死自己，也就解脱了！”
韩韶的脸，瞬间阴鸷的能滴出水，他咬牙喊着她的名字，“艾琳！”
艾琳扯了扯唇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韩韶，你可能对我还不够了解，如果你真的逼我到那个份上，我会宁为玉碎，不为瓦！”
她现在只是在等，等着自己的耐心什么时候彻底崩塌，只要那根弦一断，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但是看着韩韶的脸色，艾琳莫名觉得开心，“好了，想走你就走吧，反正只是扭伤，又不是缺胳膊断腿，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她嗓音清淡，却又蕴着些许笑意。
韩韶看向她的目光，恨不得捏死她。
但是艾琳只是笑，那种笑意，韩韶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像是豁出一切，又像是在嘲笑。
却莫名的让他心里有一处火窝着没处撒。
于是他陡然从床边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他怕他再呆下去，他会忍不住对她出手。
而艾琳看着韩韶离开的背影，听见门口传来咣当一声巨响时，脸上笑容一点点褪去。
她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间，只觉得很疼，很累。
那种想要从囫囵中爬出去，但是无论你怎么爬，好像都没有任何用处，找不到出口，看不到希望，最终让你绝望的感觉，很糟糕。接下来几天，艾琳就是正常养伤，但是想比较以前，她好像变得及其不爱说话，每天只是坐在房间内的阳台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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