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骇然，是恐惧，是浓烈到极致的不可置信。
尤其是倒在地上并未死去的张文茂，比之任何人都要来的震撼。
他本身就是用枪高手，所以更加清楚夏天刚才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这是……这是……这是枪斗术……”
他颤抖着声音，皆尽全力大吼，“你，你为什么会枪斗术……”
枪斗术！
并不仅仅是枪术。
简单说，乃是融合了体术和枪术的一种强悍能力，做到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精准射击。
原本这种枪斗术只存在于原理之中。
其中出枪速度，思维反应，判断，枪技，身法，身体柔韧性等等，不是天赋和毅力所能弥补的。
但是。
就在几年前的某一天，一个地下世界交易论坛中，出现了一个视频，改变了这一切。
那是一段杀人视频。
那名杀手手持双枪，正面对抗十多名枪手。
他的枪法极其精准。
每一次开枪都会带走一条生命。
而他的双臂能够做到三百六十度精确射击。
他就在画面中一边走，一边开枪，一边换弹夹，犹如闲庭信步，甚至不屑隐藏自己。
若是仅仅如此话，还凸显不出杀手的可怖之处。
最让人惊骇的是……当敌方子弹射来之时，他仅仅一侧身，一偏头，一抬腿，便轻而易举的避过子弹。
有的时候，杀手的身体会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身上的骨骼和韧带，完全背离了常理，比之黑客帝国中的躲避子弹还要夸张。
还有更加离谱的……他的子弹会拐弯！
这里的拐弯，不仅仅是利用子弹射击出去打在钢铁上之后，利用惯性冲击力和角度射杀敌人。
而是真正的……弧度！
这并非玄幻，因为在理论上是存在的，但现实中几乎没有人能做到。
由此可以想象，当这个视频被爆出来时，是何等的轰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很多人和势力都在对视频进行分析。
不仅分析枪斗术，更是推测杀手的身份。
这件事沸沸扬扬一个多月，总算平息下去，那名杀手的身份依旧神秘。
所不同的是，人们给他起了个代号……子弹！
之后的几年，各方势力也都在培养枪斗术，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因此在这个世界上，枪斗术只属于一个人。
杀手子弹！
在很多高手的眼中，他们承认快不过子弹。
但是这些高手的反应速度却能快得过枪手扣动扳机的速度。
所以很多高手不惧火器。
但是当他们看到那个视屏后，却也集体失声。
甚至有一位神级高手曾当众说起过，在三十米之内，若自己遇上子弹，他必死无疑，若是二十米，他有一搏之力，十米的话，他能轻易杀了对方。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无敌的火器，只有无敌的人。
枪手和枪手也是不同的。
张文茂无比确定，夏天方才的所有动作，绝对是枪斗术，绝对！
但很显然，他注定得不到答案。
砰！
回应他的是一颗飞来的子弹，正中眉心。
他如同一个睁着眼睛的破布娃娃，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在所有人失神的目光中，他们看到夏天将打空子弹的双枪扔在地上。
而后侧头对房间里面说了一句什么。
下一刻。
一名女子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