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灵力波动，赫然已是突破的征兆。
只一晚上而已。
轩辕晟、战向阳、荒火看向了白凌跟白衣，拱手道“佩服佩服。”
这是送上去的九星灵王。
白衣“……”
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几人修整调息了一个时辰，见容九还没有醒来的征兆，想着刚刚突破的她元神境界应还在潜修，便也没有叫醒容九，由白凌安置着容九，他们一群人一起到了暗河边。
轩辕晟与战向阳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也十分自觉，抬手猜拳，轩辕晟拳头，战向阳剪刀，输的战向阳收回手，转身便也潜入河内。
下河的瞬间，战向阳立刻感觉到丹田内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压制，灵力如受到挤压一般不住地往内收缩，直到封禁了丹田之内，无法动用。
没过多久，连经脉内的灵力也蒸发得干干净净，抬手间，一个小小的灵术也无法动用，完全化为了一个普通的凡人。
这种变化不过是在瞬息之间的事，岸上的五人注视着战向阳周身的灵力变化，看得最为清楚。
轩辕晟捏紧了扇柄，问道“如何。”
战向阳感受着一下身体的掌控权，除了灵力无法动用之外，四肢活动还算自由，他与岸上的轩辕晟回道“我下去看看。”
话落，人也潜进了河水之中。
水流极快，又十分凶猛。
轩辕晟等人目光不敢离开战向阳的活动方向，然而暗河的水不但能隔绝视线，还能隔绝神识，等战向阳潜入水下两米多深后，他们就彻底捕捉不到战向阳的活动痕迹。
轩辕晟敲着扇子，耐心地等着。
时间点滴过去。
荒火道“莫不是被淹了。”
轩辕晟“……堂堂水族将军若被淹死，是否会成为一桩笑话。”
荒火道“会，可也不代表不能发生，传说中被淹死的人十有八九都是会水的。”
轩辕晟“……”
真·无理反驳。
轩辕晟“再等一炷香，若他还不上来，我们就下去。”
几人都没有反对。
一炷香之后，轩辕晟收紧了扇子，拧眉道“我下去看看。”
这时，白衣伸手拦住，轩辕晟回眸瞧他，眼露询问。
白衣“不用一个个送，要下就一起下。”
轩辕晟笑了笑，“你这话若换个词，我会更喜欢。”
什么叫送。
这可不是送人头。
不过轩辕晟也考虑起白衣的话，可想了想，他便拒绝了。“底下不知情况，若是都下水，太过危险。”一行人都失了灵力，这对他们来说，等同都被砍去了双臂。
在这夹缝之中，太不理智。
怎么也要保留一两个。
白凌也从一直被注视着的黑色的河水里抬起头，道“这河水有古怪，我先下去看看，你们替我照看阿九。”话间，白凌将容九托给了白衣，转交时，白凌抬眸看了一眼白衣。
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的某段黑历史。
白衣神色淡淡，面不改色，“早点回来。”
白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