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生急着求饶,哪有心情在意六只小虾米,任由马仔将六人推到一旁,他快步来到苏昊身边。
    六人错愕,面面相觑,纳闷儿张三爷为何这么慌张。
    “我错了,只要您饶了我这条狗命,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张汉生说着话跪下去,砰砰磕头。
    几十个马仔也跪下,额头触地求苏昊放过。
    一片人跪下来,周围人诧异侧目。
    之前吼苏昊那哥们儿见鬼似的瞪大眼,瞅着苏昊、张汉生,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他心目中的张汉生,是那种能跟市府排前几的大佬称兄道弟的枭雄,给一毛头小子磕头,难不成发癔症了?
    苏昊皱起眉头,吃个烧烤都得被打扰、被关注,成为焦点,有些不爽。
    “只要您放过我们,我和我这帮兄弟给您当牛做马,您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张汉生带着哭腔哀求。
    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以眼神鄙夷张汉生。
    怕死,人之常情。
    鄙夷张汉生的人,多半没体会过死亡带来的恐惧,身为旁观者的他们,也无法感同身受。
    “我给过你机会。”
    苏昊扭头瞧张汉生。
    “我……我……”
    张汉生无言以对,昨晚在潇湘楼包房里,苏昊确实给了他救赎的机会,但他自作聪明,认定苏昊必死,出尔反尔。
    苏昊冷漠道:“很多机会,一辈子只能遇到一次,错过了,永远不再有。”
    “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从今往后,您让我朝西,我绝不往东。”张汉生使劲儿磕头,额头皮开肉绽,以表决心。
    “不想现在死,就别再烦我。”
    苏昊说这话时深邃眸子显露杀机。
    跪着的人不寒而栗。
    张汉生想到奋斗三十年得到的一切,包括生命,将化为乌有,哭了,泪流满面,悲不自胜。
    几十个马仔也流露悲情。
    张汉生倒霉,他们必定跟着倒霉。
    苏昊不为所动。
    杜芳芳于心不忍,欲言又止。
    女人大多感性,容易动恻隐之心。
    “不要围观了,快离开!”
    大批武装到牙齿的sat队员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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