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既然你选择要钻，那我成全你。”莫寒将几瓶酒摔成碎渣洒在地上。
“江晚吟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今晚！”莫寒笑得很可怕，他眼神似乎要将江晚吟吞噬。
江晚吟经过今晚折磨，她已经累了，她只想尽快结束。
她已经开始幻想离开顾允笙之后的生活，她发誓不要在s市出现。
一个是感谢江晚风出现告诉自己真相，原来江家与自己早就脱离关系。
一个是感谢燕灵无微不至照顾自己，至始至终都在护着自己。
她真的累，她不想再经受折磨，脑瓜子嗡嗡响让她听不清莫寒说话。
只见他不断动嘴，江晚吟能猜出，他一定都是满嘴说着羞辱自己的话。
“钻啊！”莫寒紧紧捏住江晚吟的肩膀，一把将他拖到自己面前。
江晚吟丝毫不觉疼痛，软弱无力坐在地上，玻璃碎渣都扎进手心，她也毫无知觉。
莫寒见到江晚吟像个疯子一样一动不动，让她不要装死。
手心鲜血漫漫渗透白色礼服，这场景如同三年前那场噩梦。
江梓熙自己摔下去之后，鲜血沾染满自己裙纱，没人肯相信自己……
顾允笙还亲手打碎自己双腿，三年来落下这病根，医生都说治不好。
这毛病要一辈子跟着自己，这记忆的痛也要随之一辈子，时时刻刻在自己脑海中。
她想着用力抓住手中碎渣，就让这种零散的疼痛覆盖内心那深处的痛。
“寒哥，她是不是疯了！”旁人看着双目空洞的江晚吟，感到毛骨悚然。
但莫寒才不管这个女人死活，他就是要让江晚吟记住今天的耻辱。
很快，鲜血染红一大片裙摆，倏然，她抬头望着莫寒。
莫寒看着她呆滞的双目感到畏惧，只见江晚吟紧紧抓住她裤脚。
鲜红的血液沾满他的裤子，上面还有江晚吟明显得手印。
“是不是只要我钻，你就放我走？”江晚吟虚弱无力得问道。
“不然你还有什么价值！”莫寒厌恶踢开江晚吟肮脏的手，他告诉江晚吟自己裤子要好几十万，江晚吟赔不起。
“我赔不起？”江晚吟苦笑说道。
“就你这条贱命最多也就五十万，你看我多给你一分钱都是浪费！”莫寒早知道自己不该便宜她五十万，就她这样的货色，五万块都多。
江晚吟颤抖双腿跪在地上，玻璃碎的疼痛加上腿的复发让她直冒冷汗。
还没开始钻过，她感觉身体已经动弹不得，膝盖更是渗出鲜艳的血。
这样下去，或许等江晚吟还没钻完，她都会因失血过多而先晕倒。
但莫寒并不打算收手，江家人不过都是狗，自己可以随意折磨，他们也拿自己无可奈何。
“江晚吟，你如果五分钟爬完，我再给你追加五十万！赏你！你不是缺钱，我当今晚表演打赏！”莫寒随手拿出一叠叠钞票洒在地上，这些都是江晚吟的。
江晚吟咬牙向前爬行，每挪动一小步都是如此吃力，等到莫寒蹲酸了还没见江晚吟钻进。
“算了，我看你就是拖延时间让燕灵找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