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吟。
它在求饶！
封姌的脑海中出现一道声音，“放我出去，我是人间与地府的界令。”
她当然知道它的身份，界令只有高职鬼差才有。
这枚流落人间，又满是邪气，就连灵识都有，还被封印在盒子里。
不简单。
但是与她有什么关系吗？
封姌绯色的蠢微动，阵法加强，吸收黑气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不要，不要。”
令牌在封姌脑海不住的哀嚎着。
好烦，拧紧了眉头。
灵符直接化作精纯的灵气包裹着令牌，瞬间将它消融。
不吵可能还不会消失的这么快。
室内回归清明，地面上铺了浅浅一层木盒的粉末。
倾川不仅是惊愕，更是惋惜。
大佬出手的太彻底了。
尼玛，毛也不剩，赔了，赔了！
封姌重新整回桌子，随意的坐在木椅上，看向墙角互相紧抱的两人。
这是有感情了？
不禁挑眉。
“喂，回神了。”
两人四目相对，尴尬极了。
顿时松开了彼此的手，连连后挪，拉开了好大的距离。
倾川搬回椅子，坐在封姌身边，一脸崇拜。
彩虹屁不断，“大佬，你不愧是我的大佬，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一个字，牛啊！”
封姌轻笑，“你知道盒子里是什么吗？”
倾川摇了摇头，很是好奇，“什么啊？”
“一枚可以随时随地进出地府的令牌。”
表情僵在脸上，木木的眨了一下眼睛，黑金令牌！
他只在传说中听到过，地府有十枚黑金令牌，有了它不仅可以任意穿梭地府，还可以掌管一方，成为冥君手下。
黑金令牌是权利的象征。
现在他是欲哭无泪，真后悔让封姌直接摧毁，他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啊！
这个刺激太大了，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早知道，早知道，他怎么就没有早知道呢！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封姌极好脾气的回答了他，“我看你太开心了。”
所以你就说这个让我不开心，很好，你成功了。
倾川气的直翻白眼。
程柠檬还愣愣的杵在原地。
封姌招手，柔声说道，“过来坐。”
程柠檬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拘谨的坐下，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我们都是好人。”
知道小姑娘胆小，封姌安抚。
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刚刚在她眼中大展能力的女子。
“你好厉害！”
这是一句由衷的夸赞。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我也想学习像你一样拥有这样的本领，就可以保护自己，一个人生活再也不用害怕黑暗了。”
倒是倾川很会抓重点，“你一个人生活啊？你家里人呢？”
她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怎么家里人都不好好跟着保护呢！
程柠檬轻轻晃动脑袋，低声沉语，“我没有家里人了，他们都离开了我的世界，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这么一说，倾川戳到了人家的伤痛，后悔刚才的言论。
装着一副学校温柔老师的那副面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但是你想学术法可能不太行。”
委婉的替封姌拒绝了。
大佬应该没这个耐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