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开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是跟她的姐姐有关系。”
刚开始说前面的时候,北眠语气活跃,很是开心自豪的样子,毕竟她躲他们多了这么久都没有被他们捉回去,这难道不值得自豪吗?毕竟天兵就是以效率高服众的,正好她能挫一挫他们锐气。
可越说到后面,北眠的欢乐活泼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过,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变小了。
或许夜彧听出了北眠话里的难过,他没有再问什么。
一个不想说话,一个不敢说话,房间内的气氛陷入了尴尬。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来得很及时,缓解了夜彧的尴尬,他立马放下书跑去门那边去替门外人开门。
“是谁?”北眠警惕地问道,手指按住了身后冥花上的几根弦。
只听到门吱呀地响起,接着关上,夜彧从容不迫的脚步声随即响起,走到桌子旁,陶瓷与陶瓷撞击的声音和木质东西与青石触碰的声音同时响起,紧接着陶瓷与陶瓷触碰的声音不断响起,向北眠靠近。
黑暗总是容易给人带来恐惧,失明让北眠对陌生的东西提心吊胆,尤其是魔界,她在这里能相信的只有这个她见都没见过的男人和指下的冥花。
“别怕,是我,药来了,张嘴。”
噢,是太医院的大夫把药送到厨房去煎了。
北眠放下心来,紧绷着的身体都放松了,她刚张嘴便感受到传向她下唇的热度,她忙吹了几下才去咬勺子。
以前在人界觉得虽然靠自己本事挣钱确实有点累,但是没有天族的条条框框束缚过得还是很开心的,没想到来了魔界,不仅没有条条框框束缚,还不用靠双手挣钱,吃饭还有人喂,这才叫舒服呀。
当然,有可能别人只是看她瞎才对她这么好的。
这是第一次她希望自己能瞎久一点。
毕竟当个懒人挺好的。
“夜彧,你说,我什么时候能看见东西啊?”
“大夫说了,你好好吃药,躺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要是她好得快,她就没有理由在别人家里做懒人了呀,这样的话会不会被夜彧赶出去?
夜彧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走到北眠身边轻轻摸了摸北眠的后脑勺,问“头还疼吗?”
不疼了。
但北眠想多赖几天,此时不装何时装?
“疼。”她点点头,作出委屈的模样,说。
闻言,夜彧像碰到了热水一样猛地把手收回,“抱歉,我不知道你还疼。”他带着歉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