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
一遍摇头,一遍晃脑,颇有几分默契。
帅哥颇有些不满,低沉“喂,你打什么岔啊?”
“没什么?”
“你今天穿的这一身牛仔,真帅。”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她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不对,怎么忽然赞美起来?
“看你这么潇洒,背什么《师说》呀,喂,朱老师是不是找你谈话了?说不说,快说!”
又要使用独门绝技了——饶痒痒!
心里头蹦哒了一下,咦,难道她知道了吗?
帅哥多少有些愧疚,但继续忍着摆摆手,“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
将语文课本拿着手中细细的读起来,廖红萍凑过去看了究竟。
“别念了别念了,问你话呢,再念,头都要摇断了。”
帅哥叹气,撑起手来扶额,“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fou)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
“再念,把你书扔了,说真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廖红萍怒瞪着帅哥,那眼神敢情能把她皮拔了。
帅哥又继续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红萍,你怎么知道的?”
最后廖红萍吼了她。
“你可别忘了,咱俩一直形影不离,还说你背《师说》呢,明明心存杂念,你这是要念经。”
“那施主别打岔了,就当普度众生。”
“呵呵,好笑,你咱不当尼姑,最近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都不来理我了,你好意思吗?我有这么让你讨厌吗?”廖红萍则踮起脚尖板着脸,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帅哥,还攥走她的书,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帅哥是不习惯看别人眼睛,总觉得虚,一班人的眼神故事多,她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帅哥,顿时变得有些深沉。
无论是谁被人说中了都会紧张,她不用去说服谁,只要廖红萍相信即可。
帅哥思忖片刻,“对!”长叹了声,不如干脆一点,虽然憋在心里有些些难受,但是总要面对啊。
廖红萍抬起头,又瞪斜着眼看着帅哥,“没原因吗?”
“我…”
吞吞吐吐。
看帅哥语塞,廖红萍心里一亮,这话问心坎上了,无论是谁听了都会哑口无言。
她微扬下頜,大大的眼睛看着帅哥,神色宛然很笃定,“帅哥,我猜你一定会告诉我的,对吧!”
为什么帅哥忽然不自信?
难道这么经不起考验吗?
帅哥施施然地坐下,“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有必要争取坦白。”
“知道就好!”
“靠!”
“我可告诉你,你别不识好歹!”
帅哥一时有些慌,忙稳住心神仔细回想“好了,我跟你说吧,呃,朱老师的意思叫我离你远一点。”再瞒,也瞒不住了,干脆一股脑儿的说出来,憋着总是有一道心结。
红萍听帅哥这么一说,惊讶道“为什么?”
帅哥面容和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