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漓去集市遇到了朱权,朱权抱着夜漓看了会儿花灯,因为有点急事他将夜漓送回来就连夜出城去了。
夜漓刚一回来,就瞧见夜九被师沂搀扶着哒哒哒的上楼。
夜漓起初没在意,等闻到一屋子的酒味后,它才想起出门时这两货在喝酒。
两点小蛾眉一挑,不会是喝到现在了吧?
这样一想,夜漓顿时炸毛了,飞速上楼去。
这时只见夜九被师沂放在它的那张床榻上,师沂一个踉跄还压在了夜九身上。
方走至门口的夜漓毛发直竖起来,吼叫道“老子不回来,这小白脸是不是要和老子主人干柴烈火了!我敲!小白脸果然不安好心,纯一匹白眼狼!黑心眼的!可以千刀万剐了!”
夜漓真的生气了,跳上床,用圆滚滚的身体将师沂往下推,只想推得动这头白眼狼!
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师沂挪动到夜九的身旁。
它一身是汗的躺在夜九身上喘气,“累死老子了,呼呼呼呼。”
它喘息了好一会儿后,夜九决定报复一下这黑心眼小白脸。
黑暗中,它的猫爪铮亮铮亮的……
“毁你容!”
它恶狠狠地说着,可当它的猫爪子接近师沂的脸时,抖了抖。
“还是算了……打人不打脸。”
夜漓撑着下巴冥想了一下,最终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它刷刷解开师沂的衣裳,在师沂的某个羞耻之处……上扒拉了一爪子。
只听见醉酒的师沂“嘶”了一声,薄红的俊颜上有闪过一丝痛楚。
夜色之中夜漓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然后替师沂穿好衣裳。
次日酒醒,夜九见躺在身边的师沂,她惊坐起来。
又看到隔在他们之间的夜漓。
夜漓一脸憔悴与生气,“老子守了你们一晚上。”
它说完又陡然住嘴。到底夜九是它主子,不能对着主子充“老子”。
“……”
宿醉后夜九头疼的要命,看到她和师沂身上完好的衣衫,她方松了一口气。
“抱歉,昨夜喝的实在有点多。”
夜漓却是噘着嘴,不用说了,一定是这黑心眼的小白脸灌得。
夜九虽说喜饮酒,但也不会不节制,它用它的猫脚板想都能想到是黑心眼小白脸灌得。
夜九起床后陡然想起今天要去一趟城外,于是她回房里换了一身衣裳就往城外赶。
“喂,主人,朱权让我带话给你,他要去趟滇城,大概两个月后回柳城,他昨夜就已出城了。”
“好。”夜九应了一声,抱着她书桌上的画就出门了。
中秋之后八月十六,是既望。
这日,那外出收货的伙计终于回来了。
“你问他吧。”老板笑着指着一个身量很高,皮肤黝黑的男子。
“就是这几副画。”夜九打开手中的画,“是你在哪里收来的。”
伙计想了半天,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黝黑的面上神情显得焦灼起来,焦灼之后就有点不耐烦,他确实是事多,不记得了。
夜九见状,淡道“不急,你慢慢想,想起多少是多少,再不行你把那几天的事情全部回忆一遍,看有没有线索。”
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半吊钱来。
老板见状,说道,“我记得你那次回来除了带回那些画,还有几个刻着美人的铜碗。”
一说起铜碗,那伙计有点印象了,接着他大吼一声,“是,那天那个年轻人搬家,我正好路过,他把那箱子里的东西全卖给我了,换了一两银子。”
夜九一听几乎是要抓住那伙计的衣领问道;“那年轻人是不是高高瘦瘦,长得很白很俊秀。”
“对,唇红齿白的,我常年外跑也没见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