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从褶子里什么都能掏出来的存在,皮肤夹层里的味道,把祭祀时候疯狂状态下的镇民们都能熏晕。”
“所以肉球一直是和那条蛇、那个不死人和小鸡鸡的天锋人肖刚在一起的,一起捣乱,把事情弄的更糟。”
“稻草人,每天都会增加一个能力。”
“第二天增加的是更强的感应能力。”
“第三天是远程诅咒能力,很疯狂,我就是被这种诅咒能力十几个眨眼的功夫耗尽了为数不多的能源,一定要小心。”
“第四天,雍蛇这帮狗日的也扛不住了,想要逃跑,最后却没人跑的出来。”
“这一天新增的是定身能力,被它们望见就会定身在原处。”
“我亏了第三天跑的,如果晚一天,我也出不来了。”
黄盛总结道:“所以,除了你们两个之外,其他人全都没逃出来?”
“你能确定现在还有谁还活着吗?”
衡戈琉西号道:“娜比和露比自沉到湖水里,关机了,它们应该还活着。”
“肉摊摊主那个狗娘养的不死人,它很难死,估计也还活着,只是跑不出去。”
“其他人不好说,特别是那头野猪,太惨了,它给我们分摊了不少注意力。”
“它一天至少死两三次,而且每天晚上都要被活活吃掉,但是复活的又飞快,每天它都跟疯了一样想要去报复,然后又被抓,完全丧失了理智。”
黄盛问:“第二天晚上的石堡里,你们到底在和谁战斗?龙是什么东西,搞清楚了吗?”
“有没有真眼魔炉的线索?”
衡戈琉西号摊了摊手:“你知道的,我来到这以后就没再进去过了,后面的消息都是他们陆陆续续传出来的,没有听到关于真眼魔炉的信息。”
“至于那天晚上和我们战斗的是,是两只独腿的铜烛台,后来还有一个怪物参与了进来。”
“怪物很厉害,报复心也很强。肉摊摊主他们之后就是持续遭到怪物的追杀,最后跑的跑,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我和石碑人在第六天的时候,就完全丧失和所有人的联系了。”
“铜烛台什么战斗力?怪物又是什么?”
“铜烛台有一种怪力,它只要砸我们的时候,我们没法抵抗,只能硬挨,而且我们攻击它们的时候,攻击又往往会被打偏。”
“至于怪物,那是一个……咋形容呢,这踏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衡戈琉西号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白板来,随后拿着一支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它的软件很先进,因此画的内容水平也很高。
这是一只被八根木杆子虚空撑在天上的一截蛇一样的东西,蛇身上披着红布,四只脚的位置挂着四个绣球,两只鼓凸的眼睛则是两个小小的灯笼。
此外它还有长尾、触角。
有大概四五十个婴儿的骸骨被悬挂在它的身上,从头颅往下一直到尾巴根处,到处均匀的悬挂着。
当这怪物飞在天上时,下方拖着八根木杆和四个绣球,尾巴甩动,同时几十个婴儿骸骨到处晃动,模样耸人听闻。
衡戈琉西号认不出这东西的本质,黄盛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不就是民间舞龙舞狮的道具龙吗?
人们拿着杆子将其在空中舞动,并时而做出翻滚、飞扑等动作,常用作节日里图一个热闹喜庆,也涵带老百姓对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
然而这只道具龙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几十个婴儿骸骨如同密密麻麻的挂饰一般,长杆无风而动,喜庆美好的寓意瞬间被难以言说的邪恶代替。
这就是之前那小老头所说的“龙尊”,那些婴儿,也全部都是祭祀品?
婴儿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从第二天晚上开始,每天都有祭祀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