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你一定要给我找出来。”
“所以,找出来后提前行动吗?”
“不,我估计会看戏。”
“那你图什么?”李缘疑惑了。
“因为我需要判断,他们是否会对华夏族造成什么损伤,如果他们只是对燕国、燕王有什么想法,那没关系;可若是对燕国百姓有什么想法,那是我不能容忍的。”嬴政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华夏族的君王。
李缘点了点头。
之后三天,东胡的动静让两人越发迷惑起来。
在国内,原本对乐行信任无比的东胡王,开始对自己这位相国表达着不满。
一些政令被东胡王压下,乐行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过问国政,只是在府邸内读书养性。
他的待遇都稍微削减了一点,就连相国府的护卫力量,都从三百人减少到了一百。
虽然相国府就在东胡王的王宫边上,少的这一百人没什么用,可这也是一种信号。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出了点嫌隙。
在外部,燕王的政令传到了国内,燕国开始在边境上放开了物资管制,允许东胡购买包括一些厨具铁器和盐在内的所有生活物资,只是价格相对较高。
两国之间的那座大山——李缘眼中的大兴安岭地区里,东胡的平民们开始成群结队的进入,主要是因为东胡普通人没什么趁手的兵器,这个时代猛兽又极多,打猎不成群结对那是在找死。
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某天半夜,李缘因为失眠睡不着觉想着再去看看时。
东胡相国府。
‘乐行’站起身来,对着眼前深夜到访的东胡王行着跪拜大礼。
“这几日,可有人看出你的异样?”
“回大王,没有。”
‘乐行’跪地回道:“在下极少说话,整日在书房看书,没人发现我是假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