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藏在哪了?说出来。”
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孩,手持一把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扶苏感觉她好像似曾相识。
但这是在梦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以及周围的王宫大殿场景的特殊,周围没有一个宫人,而他正被捆在王座上。
“闹钟响之前说出来,说不出来,她脑袋搬家。”
长剑上出现了一个闹钟。
身侧出现了一个看不清面容但身段婀娜的女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呜呜!”扶苏嘴巴被堵住了。
“还呜?呜也算时间!”女子怒目一瞪。
“有什么就说什么嘛!”角落里的女子开口道。
“你谁?”持剑女子发问。
“我是大王新纳的妃子。”
“那你就是大王?”
持剑女子看向扶苏。
扶苏连连摇头,他印象里自己还只是太子。
“叮铃铃~!”
闹钟响了。
扶苏忽然就能说话了,赶忙道:“有钱!等我继位就有钱!”
可渐渐的,眼前画面破碎。
扶苏睡眼懵逼的望着眼前的雕梁画栋,手不自觉的关掉了床头的闹钟。
“殿下,车马已在宫门等候。”
帘帐外传到一道尖细的声音。
扶苏还是没回过神,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莫名其妙的梦?
我不是太子吗?
除了母后,哪个女子敢用剑指着我?
我都坐在王座上了,绝对是继位了,怎么还能被人绑了?
那女的是谁?
扶苏懵逼了好久,才在宦官的催促下开始洗漱。
今天,他要带冰雕节的第一名去选房子。
洗漱完,他让马车先去了国师府;昨天说好的,今天带颜花一起出去玩。
国师府内。
李缘还在睡懒觉。
但颜花早就起床了,她正在一个面容清冷的侍女教导下练着剑——作为第一强国,哪怕是在这个年代,秦王室掌握的力量中也是有具备武艺的女子死士的,她出现在国师府也很正常……
颜花一丝不苟,严格练习着剑术。
耍过一套剑招后,回身将木剑往后一扔。
在院子门口偷偷看了好一会的扶苏还没反应过来,向他这个方向飞来但很明显飞歪的剑就被另一名国师府侍女拿住了。
“偷看女孩子是不对的。”
颜花接过自己的木剑,架在了扶苏脖子上。
扶苏当场就懵了。
面前只到自己肩膀高的小女孩,和梦里那个勇猛得一批的身影居然莫名重合在了一起。
“你怎么了?”
看到扶苏没反应,颜花以为是自己把他吓到了,连忙把木剑拿了下来凑近问道。
她木剑都没开刃呢……
扶苏只是看着她。
她应该很温柔才对,如果什么时候她都要拿剑指着我,好像真没办法?
到那时父王和母后估计也会把自己吊起来打吧?
再想下国师那神秘的手段……
“他生病了?”颜花看向扶苏身后跟着的一个宦官,后者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扶苏连忙说道:“我们走吧?”
“好。”
走上马车,他们先去一处馆驿,接上了第一名那对兄弟。
“我听说你被政伯伯骂了?”
马车里,颜花忽然问道。
扶苏点了点头。
几天前那次在大殿里讨论过后,嬴政就把他喊去说教了一顿,都是些
“男人不能当舔狗”
“不要被女人左右了情绪”
“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等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