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那侧,徐君珩笑言,笑意绒绒险些晃瞎了前座开车人的眼,比那盛夏阳光还灿烂许多。
“知您不喜冷清,便没说,”
母子二人多聊了些许时候,聊到徐绍寒离家将生病的安隅扔在家里时,叶知秋是满面嫌弃。
那侧,反倒是徐君珩为徐绍寒说了两句公道话。
“八国磋商,与国家经济挂钩,在其位谋其职,绍寒除了丈夫之外还有其他身份,这种时候母亲要多体谅才好,这等话,莫在弟妹跟前常说,以免影响夫妻二人感情,初婚不易,您多帮衬帮衬。”
叶知秋是知晓这一点的,否则此时又怎会出现在磨山?
当日傍晚,宋棠将资料送上来,二人聊及案件时,叶知秋迈步过来开了客厅电视机,新闻频道,此时正在播着徐先生面对镜头的采访。
屏幕内,男人笑容蓉蓉,端的是大家风范,晨间出门时西装革履的人此时形象微微凌乱,领带不知去向,西装外套落在秘书臂弯间,他本人,一身浅蓝色衬衫,衣领微敞,多了几分随意不羁,与身后一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记者站在一旁,拿着话筒对象他,话语急切询问,“徐董您好,请问您此番前来有没有携爱人一起呢?”
男人闻言,猝然浅笑,望向体温记者,笑意盈盈道,“原来我的私生活比全球经济还受人关注。”
这是一句揶揄话,话语轻松,逗弄得周遭人一阵哄堂大笑,反观提问记者,面色绯红的好似刚经人事的女子。
娇艳欲滴的模样颇为引人遐想。
一旁,宋棠见此,目光落在安隅身上,见这人笑意浅淡,摸不清是何情绪。
“请问徐董,您对此次八国磋商有什么期望呢?”
男人眉目青俊,深邃的视线望着提问记者时,险些让人受不住这礼貌的视线。
体温落地,他视线转账镜头,熟悉的好似一个常年生活在镜头下的人。
“合作共赢,互利互惠。”
许是先前行程安排,两个问题结束,有保安过来拦住记者,随后,镜头落在男人背影中,只见那人走在前头,朝身后周让伸出了手。
周让伸手从西装口袋掏出手机递给了人。
行云流水的动作,万般默契。
这是一场直播,徐绍寒走后,镜头对准主持人,安隅正看着,手机响起。
低眸望去,却是徐绍寒号码。
宋棠心头一惊,有些东西在此时发生着悄然的变化。
现场直播中,他将手伸向周让的举动依旧在自己脑海中盘亘。
却不想,这通电话是给自家爱人的。
多年后,宋棠在见徐绍寒,那是一个清晨伊始时分,她送文件上磨山,晨曦薄雾之间,男人许是刚运动归来,浑身大汗淋漓,手中握着一捧娇艳欲滴色泽鲜艳的鲜花。
那日清晨,他从薄雾中来,像一个携着清风花香而来的人间使者。
薄雾与之清冷视线重叠,她看不清这人真实面目。
“徐先生的领带呢?”电话接起,安隅随意问道。
带着夫妻之间的揶揄与打趣儿。
男人闻言,微楞,看了眼颈项,对啊!他的领带呢?
遂望向周让,问其领带去向,只见人万般无奈看了眼他,从西装兜里掏出领带递给他。
他该如何言语?
说他家老板不喜领带,最喜之事便是将领带扯下来塞进口袋里?
且塞进去不记得,若需要时,会问及他领带去向。
他每每总会像今日这般,将领带掏出来递给他。
徐先生接过领带,也没系。
“在看直播?”
“恩,”她应,话语温温。
“好些没?嗓子如何了?”